他没想到，她竟然将一切都看在了眼里。

这是刻在记忆里的一种形状，不是她想忘就能忘记的。

忽然又问，“阿姨，你知道地下拳是什么吗？”

他的嗓音里带着怒气。

“妈……”

严妍喝了，但又不小心被呛到，本来是被呛出来的眼泪，却怎么也止不住。

“不小心刮伤的。”严妍抢先回答。

她看了他一眼，波澜不惊的转头，继续往前。

“放开我！”

“你觉得我傻是不是……”

“妍妍，不能轻举妄动！”程奕鸣抓住她的胳膊。

她抬头一看，搂住她的人是程奕鸣。

严妍注意到不远处，地板上的匕首上有血，可自己并没有感觉到疼痛。

程奕鸣的眼角无奈的跳动，“你回去……”

程奕鸣佯怒着皱眉：“你想反悔？没机会了。”

酒店的休息室里，程奕鸣仍坐在椅子上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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